“你给他们洗脑了还是做了催眠？”
“……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。”席沉的表情都有几分一言难尽了。
封人攱即便不说话，那眼神已经说明一切了。
嘴角一抽，席沉带着封人攱从黑猫的背上下来后，黑猫恢复成原本的模样，却没有去打扰席沉，而是落在了封人攱的肩膀上：“对他们，我还是很真诚的，或许以前的我还是比较仁慈的。”
“这句话是假的。”而这个时候给席沉拆台的却变成了神?。
“你不是认为他有爱心吗。”
“有爱心和仁慈并不一定是一体的，就像会给山区捐款的人，但不一定是圣母。”神?的解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，但好像又没有问题。
“你有理。”封人攱闭嘴了。
“我的腿是天生的。”封人攱明明不感兴趣，所以也不能够明白神?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神?也只是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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