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串的表情在一瞬间产生了松动，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笑，靠坐在椅背上，“自然比不上巧姐你们全身而退。”
话已至此，不论他介不介意，这个话题都要继续聊下去。
巧姐笑了笑，回忆道：“大约是四年前，红桃之城的「9」、「10」之争率先爆发。啊，当时红桃之城的「9」和「10」还不是苏珊和九隆。
当时的那两位打得惨烈，甚至到了撕破脸皮、互相厮杀的地步。直到两年前，这场混战达到巅峰。”
川流不禁疑惑，“高层不管吗？”
如果只是「9」和「10」之间的事，当事态超出预期，红桃之城的高层完全可以出手制止，又怎么会到被称为「灾难」的程度？
巧姐反问道：“这场争斗已经上升到不同花色之间的对立呢？”
川流思索片刻，“您说的是黑桃还是方块？”
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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